的爱称恰好符合了她的癖好,又不会让他过分羞耻,便成了近期她最爱的叫法。
谢子葵没有立刻动弹,像是在犹豫是否要拒绝这场欢爱,可到底旷了一阵的身子舍不得拒绝这到嘴的肉,乖顺地走了过去。
衣襟大敞,昂扬的欲龙随着他的走动而上下跳动,光影的变幻凸显着其上青筋和肉棱的狰狞。
他毫不在意,靠在窗边的人却看得眸色愈发深沉。
照慈咽了口口水。
他这根东西生得实在漂亮,即便是向来暗暗对男人这物什嗤之以鼻的她,都一时生出些想尝尝被他进入的滋味。
然而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但见他手上拿着的是当日给他开苞扩张时那套玉质极佳的玉势。随手把木匣扔到一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自个儿挑的已是最为粗长的那一根。
嗯,对宝贝的定义很是明确。
照慈挑起了眉头。
倒没想到持春大侠亦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候。明明他的手还不自觉地搓弄着,却在看见她戏谑的目光时立时低垂眼帘,讷讷不言。
的确也不需要他言语。
接过玉势,反身将他压在窗旁,她从后拥住他,几乎让他接近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探出窗外。
窗外一片阒然,连海榴都不见踪影。向来如此,她没有信得过的小厮,又不想叫海榴一个小姑娘撞见这等事,从来夜里不留人。
好在浴池总引着热水,而她宁愿自己整理床榻。
虽知晓她的院子里此刻没人,但谢子葵到底不好意思这么放肆。
他颇为欲拒还迎地推拒了几下,刚要张嘴抗议,那根白玉玉势就被她塞入嘴里。
可以说是即刻,在入嘴的那瞬间,他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舔舐了起来。他微微昂起头,顺着她的角度尽可能地含入,打湿润滑着大半根茎身。
用力到连脸颊都在凹陷,白玉混着冷白月光逐渐模糊了他的眼睛,而他这与人前反差极大的淫荡模样亦看得她久久出神。
好像,力又有点足了。
仍是无福消受。
无论如何,一想到不到一天之前这根东西还在别人体内进出,她便无法对着谢子葵真正硬起来。
像是幻想着此刻在他口中进出的是自己的阳物,她仿佛着魔一般往下捣得很是用力,看着他脖颈突出不正常的弧度,听着他发出难受又渴求的呜咽声。
此时此刻的他们应当是那样快乐,但世事的阴翳总侵染着每一个画面,让她连呼吸都不敢放纵幅度。
她想,为什么人老是喜欢评个是非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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