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了回去,太粗鄙的话他没说出口,不过在场的人都听出了言外之意:莫非叁天就能长出一根阳物来?
谁去?
这个问题倒不用照慈提出,崔慈当即表明他会前去。
好歹他脑袋上的那些东西都是真货,胸前也没有沉甸甸的几两肉,怎么样看都比她合适得多。
然而,最重要的私心是,他不欲她再因躯体之事而受辱。
躲了二十年,这回也该轮到他了。
去,怎么去?
不晓得燕王妃是在给谁留最后的体面,她好歹没有把阴阳人叁个字直接说出来。
那么,是就这样光明正大敞开大腿叫人看个分明,还是再做做挣扎?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算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私隐也不是不可以暴露。只是这种暴露也需要挽回一些利益,显然眼下并不是这样的时刻。
他们当然还要试试。
实际上,照崔二人的身份也不是崔家最后的发力点,那封陈情书中的关键毕竟还在于所谓的背后之人。
无论崔慈能不能证明自己是自己,储君唆使臣子同本家离心离德,才是他们最想攀扯的事情。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东宫和泰宁侯没把验身的事儿放在眼里,商议的即是如何借力打力。燕王妃和崔家拿难考证的私事做人心的文章,他们当然也可以找到所谓的故人来作证。
更复杂的问题暂时留给泰宁侯去操心,照崔二人只管把眼前这关对付过去。
说来说去,不过是底下多开了道口子,照慈作为最常品尝其中妙处的人,在这关头也不得不叹息一句碍事。
也没什么别的法子,只要外表看起来无异便是,那些内侍都是一等一的人精,如果没有皇帝的授意,想来也不会当真为难他。
于是连夜又把棠物宜薅起来,怎么给崔慈那张脸做的伪装,现下就怎么再来一遍,横竖只需忍耐个两天,好像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儿。
这事情实难启齿,崔慈不肯去,只叫照慈自个儿去找他。
棠物宜没多问发生了什么,但听着照慈的要求,也大致能猜到一些。他面红耳赤地摆弄起手里的物什,调配着材料,可到要塑型的时候犯了难。
照慈看着他也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嗤笑道:“怎么,莫非还得我脱了裤子给你瞧瞧?”
她讲话荤素不忌,棠物宜也不会和她计较,默不作声地弄着手里的东西,后又细细叮嘱。她认真听完那几个瓶瓶罐罐的用处,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未见棠物宜手中下意识地把玩着那块假皮,兀自出神的神情。
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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