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去了什么时候离开。”说完回去复命了。
媒婆子差点吓晕过去,这两头都是天上的大爷,她一个小老百姓哪惹得起呀,一屁股瘫坐在满地的红箱子之中。
魏海把这事悄悄禀告了王妃,平南王妃稍稍一琢磨:“别让郡主知道,其他的事等王爷回来再说。”
太阳渐渐东升,气温变高,媒婆子上有老下有小,这些权贵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们全家,她满头大汗地跪在王府门前求爷爷告奶奶,求王府收下东西,放她一条生路。可就是没人搭理她。大街上早已围了看热闹的百姓,对这婆子指指点点。
晌午十分,平南王的马车从皇宫方向跑回来,婆子见马车上下来人,也不管是谁,连哭带嚎爬过去一阵哀求。
平南王的马夫将婆子一把拉开,安怀益看着家门前这一溜的不明物和一个哭闹的婆子,顿时厉声问到门边的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早上您走不久,这婆子就带人来说是给郡主下聘,被魏管家轰出来了。她一直赖着不肯走。”
“下聘?”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来王府下聘!
婆子连忙擦擦脸上的浑浊,抢在侍卫前说话:“是,是庸亲王派奴才来的,王爷大人有大量饶奴才一命吧,奴才也是逼不得已呀王爷.....呜呜呜.....”
“行了!别在平南王府前号丧,快滚!”这婆子哭得咋恁烦人,马夫吼了她一嗓子。
婆子还不死心:“那这.....”伸手指了指那一地的东西。
“滚!”
“唉唉,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婆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
平南王终于明白今天下早朝之时司桓宇朝自己和风纪远那番笑意的原因了。昨日女儿与纪远巧遇司桓宇,跟去的侍卫回来禀报说纪远与庸亲王有些不快,司桓宇与风家本就有梁子,想必这次是借心儿给风纪远个下马威。
平南王想明白此事由来,不禁大怒!哼,当他平南王王府是什么地方:“魏海,找几个人把这些个东西给他庸亲王抬回去,再留下句话:我们平南王府与他庸亲王素无来往,他的这份礼,我们受不起!”
“是,王爷。可是,此事需告知将军府吗?”
平南王摇摇头:“还用告知吗?想必消息早已满天飞了,若他风纪远还不自动上门,那我的宝贝女儿不要这夫婿也罢!”
“王爷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