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纪远握着手中的信条,唇微抿,即便这信条传到了他的手中,可他却感觉有些不寻常。他告诉自己再等等......
平南王今日很是高兴,中午在府中难得的小酌几杯。
王妃见丈夫心情好,恐他喝多了伤身,一边为他夹菜一边劝到:“别光顾着饮酒,多吃点菜。”
平南王容光焕发:“唉....今日高兴。纪远在前线打了前所未有的胜仗,赤峰国主动投降,千都总算要恢复平静了。”看了一眼在一旁斯文而安静的用餐的乐心,“心儿的亲事也该近了。”
乐心手中的玉箸略顿,亲事,与纪远.....好似一汪细流淌过,润物无声,萌芽松动在泥土间。不能想,想多了会头疼,乐心挣了挣思维,然后全无胃口。
王妃摇头:“难道你忘了他还在守孝吗?三年呢,这才过了多久,半年而已。”
平南王点点头:“是我高兴的忘了。”
她站起来乖巧道:“父王娘亲慢用,心儿先回房了。”
王妃笑,以为是这孩子被谈及婚事,脸皮儿薄害羞了,便也让红杏送她回房了。
两日之后,宫中传来消息,为庆贺赤峰认降,皇上宴请众臣为边疆的风纪远以及众将士庆功。三品以及三品以上大臣皆需携带家中女眷,于皇后另行招待。
皇后这个由头借的好,名为宴请大臣家眷为边疆将士庆功,实则为太子物色太子妃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