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一想到他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司桓宇情绪起伏颇大,上天待他如此不公,他这一辈子尝遍了世态炎凉,就连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他!
眼底的煞气泵现,“司文山呢?享受了那么久的太平日子,是时候出来还债了!”
皇后被他拔了舌头,挑了手脚筋。依旧和太子一起关在西边的废殿里。太子的病残之躯,全靠着之前馋嘴儿偷着给他送去的安乐膏压着,其实这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司桓宇并不克扣他的安乐膏,相反的,不够了还给他填补。他就是要让司文山尝够甜头,最后让他生不如死。
常剑不明白主子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司桓宇一笑,低着头抚平了有点褶皱的袖子,“只有安乐膏怎么成?他应该很久没碰男色了吧,找几个人喂点药,伺候他。装笼子里,丢南门楼子街上去。让千都的百姓看看他们曾经的太子爷,是多么....豪放不羁....”
常剑嘴角一抽,眨了几下眼,“皇上....这样做,别说众臣,就是百姓也会对您有所.....”
司桓宇面色一冷,眼风如刀,“朕会在乎那些个?你尽管去办,别把人弄死了就成。”嗤笑一声,都还真当他稀罕这皇位了?只不过是借这个位子,将她与他的婚礼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而已。天下,谁稀罕。
第二天,玉津城就炸开了锅。慌慌张张的群臣谏官进宫面圣,愤而怒斥南门前楼子的荒唐。可是圣上龙体欠安,谏官们满腔子的谏言指责之言无处可发,统统转变阵地去了凤仪宫。
乐心拿着水洒浇灌窗前的几盆花草,日子过得倒也清净。忽然灵玉从外面跑进来,满脑门子的汗,呼哧呼哧的喘气,“皇后娘娘出事儿了,大臣们全跪在了凤仪宫前。”
乐心掀了掀眼皮子,继续修理她的花草,“他们来我这里做什么?我这儿又不是上朝的地方,要议事去找皇帝。”
灵玉着急,“不是的,他们....他们是来讨伐...讨伐您的。”
这倒好笑了,她一没擅权,二没专政,更没做一个惑君的妖后,他们讨伐她什么,“哦?说来听听。”
灵玉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给了乐心听,听到最后她直犯恶心,“怎么会.....”这个人当了皇帝还是一样任性妄为,太子已经成了那个样子,根本不会威胁到他的帝位,为何还要残忍至此,让他连生存的尊严都没有了?
“那大臣们来我这儿是什么意思?”
“皇上大婚之后,就在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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