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从前的记忆,他说不好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何医生拗不过他,只能勉强同意:“只此一次。”
说完他叫来护士,给霍子彥配了一天的剂量,直接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挂。他开单的时候霍子彥在一旁问:“你可以吗,治骨头的也会治发烧?”
“基本功,你就勉强凑和吧。”
霍子彥笑笑,俊美的脸上露出柔和的表情。何医生让他坐到躺椅上,看着护士往他手背上扎针,亲自调整了滴量,最后把隔离的帘子一拉,笑道:“我去上个厕所,回头再来看你,有事你叫护士。”
“唔。”霍子彥回了一声,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到这会儿他才想起刚才似乎撞了个人的事情。印象里是个女人,但没看清楚脸。
算了,不去想她,越想头越疼。
许烟雨从小卖部回来的时候,给她看病的医生提前下班了。不过护士说了,何医生会接手她的病例,让她直接去办公室找就行。
许烟雨没有犹豫,背已经越来越疼,到了必须看医生的时候。她按着办公室门口的牌子找到了何医生那一间,敲了敲门后就进去了。
出乎她的意料,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冷气却还打着。她想何医生肯定是有事出去了,就决定坐下来等他。
抬手看看表都五点多了,于是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妈接了电话后嘱咐她不要心疼钱,好好把背看好,别落下病根。许烟雨也是这么想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小哲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她绝对不能病倒。
跟母亲说了几句后小哲又过来抢电话,许烟雨就柔声劝孩子:“嗯,妈妈一会儿就回去。你乖乖听外婆的话,要好好吃饭,别吵外公。吃蛋糕……一定要今天吃吗?好的,妈妈给你带回去。”
挂了电话她开始翻钱包,一块两块地数。小哲嘴巴挺挑的,大概在法国的时候吃惯了洋鬼子东西,回国后蛋糕只吃那一家的。一小块就要几十块,许烟雨有点心疼,却必须满足孩子。
小哲是很少和她提要求的。
她又打电话又数钱的,帘子后面的霍子彥就没法儿睡了。这女人的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闭目沉思片刻,开口问道:“你什么病?”
这突然的一句吓了许烟雨一大跳,她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原来医生在啊。她心想想着,声音还这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那一个个字就像细小的锤子在敲打心房一般。
她咽了下口水,解释道:“背有点疼。”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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