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是以前嘛。”现在离开了一些人,长大了,也就不怕疼了。
其实,就像疼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有的时候,不是很疼但那个人在面前的话也会说出来抱怨几句。他离开了,更加疼的伤口自己忍着也不会随意开口告诉别人。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认为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至柔却又至坚,前一秒哭,下一秒却又能毫不犹豫地笑出来。
傅斯言拉着他,身子只差能够用矫健来形容,他不顾宁楚楚的惊讶拉着,或者正准确说是拖着宁楚楚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离开洗手间。
碘酒和酒精在医院几乎是随处可见的东西,拿了这两样,不顾宁楚楚的微微挣扎,先用碘酒由内向外擦拭,然后在用酒精在进行二次消毒。
他的动作很轻,脸上的表情却又很严肃。宁楚楚几乎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悄悄打量着不一样的他,心中忍不住萌生一个想法:是不是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一想到这个想法,宁楚楚的手猛然一抖,四年的时间明明就让她的疼痛减少了很多,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人的个人魅力以及在她心里面重要性,只要靠的太近,她就没有办法拒绝,或者说拒绝总要花很大的气力。
给她消毒包扎的过程中,傅斯言仔细观察了一下她手心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是根据上面颜色伤口的时间绝对不会特别深,而且如果按照她说的‘不小心’弄到的,那应该不会有多次受伤的痕迹,就在他还在想的时候,宁楚楚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我自己用纱布包扎就好了。”
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傅斯言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神色变幻莫测的看着正在给动作略有些娴熟的宁楚楚。
他突然说:“去个洗手间。”
宁楚楚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出去,这时候她才想起杯子还放在洗手间,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留给宁楚楚的只有一片印花的玻璃门,里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也只好作罢,等傅斯言出来之后自己再去处理。
傅斯言去了洗手间,看着还放在洗手台上面的玻璃杯,伸手将杯子拿了起来,红色的血液在里面显得格外诱人,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液的味道。
他皱着眉,将杯口上面不小心留下的血液用舌尖舔了一下,这个味道太熟悉,以至于他现在都还忘记不了,略有些甜,说不出什么味儿,就像存在过他的记忆里面,模模糊糊,却又忘不了。
为了证明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傅斯言又往自己的嘴里面喝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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