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积怨已久还是怎样,大白忽然生气的抱怨道:“为什么每次都让我坐在左边啊!太奇怪了吧!”沈越听大白细细碎碎的抱怨了许久,才知道大黑几乎形成强迫症似得非要站在右边,而大白也一直憋到了今天才爆发。这虽然是件小事,但毕竟树生漫长也是无聊,老树觉得很是奇怪后就开始认真思考了:左右本来没什么区别,还有种说法叫男左女右,大黑为什么非要站右边去?难道他有一颗女性的心?
然后大黑面不改色的说道:“这样站我的心才能贴你最近。”
简直肉麻恶心的要死啦!
得知真实理由的沈越整棵树都不好了,他看着大白飞速的涨红了脸然后跳到了大黑的右边,又听大黑说道:“我好高兴,这样你的心就贴我最近了……”
“你好恶心啊!”大白终于忍受不了的嚷嚷道,狼尾巴控制不出的蹦了出来,毛都炸开了。
说得好!
沈越默默的在精神上点了点头,但等他赞同完之后,就看见两头狼没羞没臊的把尾巴交缠了起来,在夜风里微微摆动着。
然后大黑把头靠在大白头上,很温柔的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让我贴着你。”尤其是大黑的语气还特别真挚诚恳,他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讲情话,只是在叙述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反正他们后来就一直白左黑右。
……回忆结束。
沈越一时间没怎么敢看端静,两人脚程快,路上又不怎么闲谈,只顾着一昧赶路,倒很快就到了永安城。沈越想来这儿也不是随便想想的,他之前问了某些人(妖)有关凡间的著名景点,永安城的凤凰湖就是其中之一,凤凰湖构造奇特,于高处看下,便如一只凌风展翅的凤凰,故此得名。
雨下得很大,还起了雾,颇有些烟雨蒙蒙的意味。
沈越撩起衣摆踏上拱桥,眼神望着水流上的落花飘去,才发觉这里到处都植着花树,现在花开了,落花满地,踏过留香。不过这街头巷尾确实少人,只有几个躲在屋檐下躲雨的人,见沈越与端静撑了伞走过,都有些羡慕,但待伞面拂过,露出端静那张面容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发起痴来了。
“我这面具,倒该遮在你脸上。”沈越摇头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张用新花做成的面具。
端静低低笑了两声,并没有接话。
两人一同去了凤凰湖边,到了湖边一座小亭里收起了伞坐着休息了会儿,端静只说自己去寻个船家,沈越便把伞给了他,端静也接了过来撑开来就往雨中闯。沈越在亭子里担忧端静会不会被淋湿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到别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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