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就算有恋母情节……自己的性格,也和一个贤妻良母相差甚远吧。
如果不是感情,那就是利益了,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自己那些超时代的药品?制造武器的才能?还是……想打听自己的来历?
不知为何,苏瑾莫名觉得刘寻是个坦坦荡荡的枭雄,不会以这样卑鄙的小道来牟取什么利益。
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自己,这个任务的复杂程度已经脱离了她的想象,她不能再以之前简单直接的做法来执行任务了。而揭开这些迷雾问题的当事人的记忆,她却已洗去,掩藏在层层迷雾后的过去,究竟谁能信任?原本以为应该十分敬重自己的皇帝,却似乎别有内情。
苏瑾锁紧眉头,思虑重重,严霜上来问她还有什么吩咐的,她摇了摇头,让他下去歇息了,如秀让人打了热水来,然后替她卸了钗环发髻,宽了大衣服,服侍她盥洗后便服侍她上了床。
第二日大朝,苏瑾虽然依刘寻要求,没有去御前当差,却仍是起了个大早,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日刘寻依然命人送了花来,却是一盘子白石头磊着的水仙,放在暖炉边,玉瓣金蕊,清新可喜,芬芳怡人。
苏瑾看了一会儿那花,不由地想这大冷天的,又是古代,要送花还真需要些心思。她用过早膳,让严霜带着她在宫里的花园慢慢的走,还特意说明,想让严霜带去从前刘寻住过的宫室看一看。
她一边走,一边装作不在意地询问严霜:“从前陛下在宫里的时候,你也在陛下的宫中伺候?”
严霜摇头:“我是陛下已经开府出去以后才入宫的,后来陛下去了军中,打了胜仗,回来的时候皇上封赏,专门拨了一批宫人到王府服侍的,那会儿我也才十二岁,职司不高。”
苏瑾微微惊讶:“不是只有禁宫内才许用内官的么?王府大臣用内官岂不是僭越?”
严霜道:“所以当时我们这一批宫人都仍属内务府管,领的是宫中的俸禄,并不由王府支出,但是是丁皇后做的主,说陛下从前长居宫中,如今从边疆回来,王府没什么妥当人伺候。”
苏瑾眼神微微闪动,知道这又是那时空偷渡者的花招了,不过严霜当时年纪还小,大概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人,但是无论如何,这群人领的是宫中的俸禄,若是宫里有命,听谁的自然一目了然。
虽已时过境迁,她却依然为当时不再藏拙领了功勋,却踏入了更加凶险境地的少年捏了一把汗。她太了解自己,自己并不擅长机谋巧辩,但是肯定是帮不上他什么忙的,那个少年一定如同藏于匣中的明珠,大放光芒,却引人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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