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磨了等我以后再细细给你刻过。”一边又颇觉庆幸,好在先练了练,不然如果刻刘寻的那块也刻成这样,倒是糟蹋好东西了。
严霜如获至宝,哪里嫌弃,早捏在手心,涎着脸笑:“我觉得就很好了,姑姑以后得了闲,我再弄好的石料给姑姑刻,姑姑一定要再给我刻一个哦。”
伺候苏瑾用晚膳时,少不得故意露出手背那故意不洗的印纹。居然被人占了先,上首用膳的刘寻几乎磨碎一口后槽牙,严霜却笑逐颜开,一旁伺候得极欢。
用 过晚膳,刘寻对苏瑾说话:“明天我清早就要往南郊祭祖了,你自己在院子里用膳,天冷,你多在院里呆着,小心吹了风,别怕闷,等天气好了我带你出去逛,还有 我听说今儿你让人找石头要刻字打发时间,慢慢刻就好了,切莫熬坏了眼睛,我自会嘱咐宫人,若是有宫人撺掇主子熬坏了身体,严惩不贷。”说到最后一句,已是 带了森然之意,斜睨了一旁伺候的严霜一眼。
苏瑾因怕刘寻知道自己要刻章给他,只顾着跳过话题,却没注意刘寻和严霜之间的暗潮汹涌,只顾着牵扯别的话:“那陛下什么时候回来呢?”
刘寻以为她留恋自己,心下更是一甜:“祭礼完成后回,只是路上需要时间,你只管先用了晚膳便是了。”
苏瑾点了点头,心想倒是正好在院子里专心刻章。
第二天起床,果然听说陛下已走了,却仍是派了侍卫骑马飞驰回宫,将陛下路途上亲手摘的绿萼梅花送来,浅绿色的花瓣上还带着水汽。
苏瑾用手指轻触花瓣,心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是感动,一个文成武德的帝王,这样细腻温柔地表达出来的感情,分外叫人有所触动,难怪可以万众归心,如今她就有一种……很想为他做些什么的感觉。
她用过早膳,便拿了那田黄石,凝视斟酌了很久,慎重地下了刀,刻出了第一笔。
这一日她一直在全神贯注地刻着字,“觅之”两个字在她心里反复辗转思量,深思熟虑,每一笔每一划,都随着那刀尖的转折直入,而更明确深入地在自己心里渐渐浮现出来。
傍 晚的时候,严霜来催了几次用膳,她才放了印章去匆匆吃完,回了屋里,因为已到了最后的关头,不许严霜他们打扰,屋里也一片静悄悄的,章纹已经刻好,她试着 印了几下,颇觉得满意,她如今就是觉得直方体太单调,琢磨着应该在上头刻个什么东西,特别精巧的她也弄不来,只想着往古朴简洁走,她正思索的时候,忽然隐 隐听到有哭声传来。
冬天天黑得早,宫里又静,远远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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