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朕送,直接送钱给你表示心意而 已。”
苏瑾听这话头,不知道怎么接才好,刘寻却笑着站了起来:“你先休息,想必定国侯也应该在外头等着朕请罪了,他和别人不同,朕去安安他的心。”
苏瑾不知道她这一病,在京城是掀起了什么惊涛骇浪。
雍 王、雍王妃连夜被宫里下旨斥责,并责内侍、女官直接押送雍王妃去了太庙抄写女德,起因居然是因为雍王妃折辱了御前一名三品的女官,而这名女官,又是当年奉 圣郡主的亲妹,此次在边疆立下大功的。人们少不得打听是如何折辱的,结果居然只是罚跪听训而已!堂堂一品亲王妃因为罚一名三品侍诏而被罚入太庙抄书,这简 直是耸人听闻了,一时少不得人心浮动,四处流言纷飞。不免有人想去和同出征的薛女史那里打听,听说她和那苏侍诏一同回来,感情深厚,结果薛女史却闭门称病 不出,让许多人更是暗暗揣测起来。
定国侯宋峰回了侯府,让人找了宋之雪来:“你一贯聪明伶俐,那股悍勇之气颇肖我年轻时,所以我 难免也偏宠你了一些,没想到这次差点让你惹下大祸来,幸好我在陛下面前还有些脸面,只是以后却不能再这样由着你,你以后是要做人长媳宗妇的,竟是我误了 你,少不得如今亡羊补牢,这些天你就不要再外出了,我让你祖母好好教你些藏拙养锐的法子,你年纪还轻,希望这一次教训能扳过你来。”
宋之雪大惊:“祖父,我做错了什么?”
宋峰苦笑:“最可怕的是你做错了还根本认识不到,如今只怕崔家那边对你有了看法,好在还不至于影响婚事,只是你切记要少言多看,凡事在心中过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