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两人的唇缝间拉开暧昧的银丝,她舔了一下唇,舌尖在熟红的上唇一闪而过。
江木猛地扭头,很狼狈地走开了。
那天的小插曲没有被梁星稀放在心上,她还是会留下来写作业,问江木不会做的题,偶尔有做多的点心也会给他分一点,只是江木不再敢看她,偶尔一瞥,都会想起她带着水色的眼睛和微肿的唇。
他很少做梦,只是那天以后,他的梦里频繁地出现她,他几乎是狼狈地醒来,感觉到自己下身泥泞的潮湿。
江木看着她换男友,一个接一个,而自己和她越行越远,或者说从未相交过。
“班长,”有一天,室友开玩笑地跟他说,“你知不知道,梁星稀最喜欢喝薄荷茶,没准会喜欢你的信息素呢。”
这是调侃,因为江木每天都要打两针抑制剂,才能把他的信息素控制在正常水平下,不至于影响到同班的omega同学,这也让他的味道淡得几乎闻不到。
那时室友的玩笑,他跟着笑一笑就过去了。但是在那之后,每次和梁星稀上同一节课,他都会少打一针抑制剂。
万一呢?他是一个木讷又不善表达的人,但也会像幻想中彩票一样幻想,万一梁星稀会喜欢上他呢?
万一,就只喜欢他一个了呢?
那就算是无底深渊,他也跳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