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肖烨怀里,肖烨坐在轮椅上,正在帮她清洗着。他洗得很认真,手指插在她有些肿胀的穴肉中,慢慢地勾出里面的黏液和精液。
“好小啊,”他喃喃地说,“又小又浅,软软的,是怎么吃下去的呢?”
梁星稀懒得回答他的问题,撑着墙站了起来,她纵欲过度,到最后都不知道喷了几次,现在只觉得腿软腰酸。
“病号回房间去。”她看了肖烨一眼,说,“我自己就能洗。”
她很认真地给自己洗了个澡,擦身子的时候看到自己被吻得青红一片的锁骨和胸膛,后颈也被咬得肿起,她照着镜子摁了一下上面的咬痕,轻轻“嘶”了一声。
真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