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梁星稀真的受不了这个,用手推他的手臂。
“别弄,哈,这里。”她小声喘息着说。
“为什么?”吴冕用手掌磨着那个小豆子,“不舒服吗?”
梁星稀没说出话,她又潮喷了,水多的床单都湿透了。吴冕抱着她,看见她的头上突然冒出了一对白色的兔子耳朵,他的手摸到后面,还摸到一个毛绒绒的小尾巴。
她被肏到连人型都很难维持了。
“小兔子。”他低声笑。
耳朵和尾巴都算梁星稀的敏感处,吴冕从背后肏她,一边肏一边舔吻她的耳朵,顺着青色的血管一路稳下来,他很着迷一样抚摸着梁星稀白瓷一样光裸的脊背,瘦而薄,每次被摸到尾椎,梁星稀就会轻轻瑟缩一下。
“会怀孕吗?”吴冕问。“兔子很容易怀孕吧。”
“怀一窝小崽子。”
梁星稀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兔子精,怀着孕还被坏人压着肏,坏人很温柔也很粗暴,她脑中全是过激的快感,前一波高潮的快感还没过去,就被强制着开始下一次高潮,她浑身上下都在淌水,到最后都不知道在流什么水了,只能感觉到吴冕把她扶起来,喂她一口一口地喝水。
“喝点水,宝宝,”吴冕低声说,“你喷得太多了……乖。”
梁星稀喝了一整杯水,刚把杯子放下来,就又被压到床上,咬住了嘴唇。
“我不要了。”梁星稀伸手推他的胸膛,他们做得实在太过激,吴冕就像是到了发情期,而梁星稀的体力还不如现实生活。她可怜兮兮:“我好累了。”
于是吴冕把梁星稀抱在怀里,让她倚在他的怀里,被他节奏慢慢地抽插。
“你来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吴冕低笑,“最后一次,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