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会让我做噩梦,看多少医生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那真是荣幸之至,我想到。
“我想是因为你受到的报应根本不够,说实在的你根本没受到什么报应。”林逸清在我耳边说,“我要讨回那些你让我失去的,如果你表现够好,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挥霍下半生的钱。”
“你不会要卸我条胳膊吧?”我笑了,“那可不要啊我怕疼。”
林逸清摇了摇头:“我不会。”
“大腿呢?”
她的耐心似乎快被消磨没了:“我不会伤害你的肉体。”
“那可不一定,”我对她说,“你高中上我的时候让我下面疼了好久。”
我清楚地看到林逸清的喉头上下滚了滚,应该又想起了那些不可言说的事。
“林逸清,”我问她,“那些视频你还留着吗?你会看着它们自慰吗?说真的我带给你的是噩梦吗?你不会是因为春梦才睡不好的吧?”
在她恼怒之前我把她推开了:“条件很诱人但还是算了吧,这钱我能不能拿到手还两说呢,你肯定得把我扒层皮。”
我妈鸭子店里就有一个例子,年轻的小鸭子和常客谈上恋爱了,要死要活要跟人家在一起。常客嘴上说的好听,在一起之后让他管账,节假日礼物都满上,还签了什么恋爱协约。结果本来睡一晚能拿200呢,这被忽悠的不仅免费睡了,还给人家干了三个月卫生。小鸭子咽不下这口气拿着合约要和人家打官司,结果那合约根本没法律效益,要不是我妈那时候有钱有底气,带着一帮子人找常客家里去威胁不给钱就把他绑了去卖屁股,那小子得亏的裤衩子都不剩。
那时候我就知道,咱们这些见不得光的人就不能和地位高的斗,人家说不给钱就不给钱,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林逸清家里有钱有势的,要是想白嫖我,我就亏大了。
何况林逸清还挺变态的,她不给人饭吃,我还记得呢。
“你最好同意,”林逸清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服领子,“因为这是最温和的方式了。”
这个点平常人可是很多的,可今天从刚才开始已经很久没有客人光顾了,整条街都安静得反常。
我好像忘了,有时候选择权根本在自己手里,就像当年林逸清没有拒绝我欺负的权力,我似乎也没有拒绝她报复的权力。掂量了一下,然后把围裙和那顶愚蠢的、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奶茶店员工都会戴的帽子摘下来:“行啊,那我们走。”
要说我现在有什么地方和几年前不一样那就是脸皮了,如果林逸清想通过羞辱我把她折损的面子找回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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