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聂柔感情很深,如今却对聂柔去战场的事无能为力,无奈的心情自是可想而知。
这件事她即使知道,却也丝毫帮不上忙,蒋明珠想了好一会儿,也只得道:“对不起,一个多月了都没能让你见到公主,要不然,她也许就不会去嘉平关了。”
聂玄笑笑:“怎么什么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揽?不怪你。就算见了,她多半也会这么做。‘太子’的身上,系着太多人的身家前程,绝不能一直病着。”
蒋明珠似懂非懂,想了一会儿,忽然道:“殿下,喝酒么?”
聂玄想起她除夕那日喝醉的憨态,和赌咒发誓再也不喝烈酒的样子,再听她这会儿温柔坚定的语气,心下不由一软。蒋明珠身在这样的家庭,面对偏心的父亲,祖母,时时想着夺位的姨娘庶姐妹,却偏偏还能有这样一颗体贴他人的心。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怎么?你想让我高兴点,忘了这件事?”
蒋明珠低头不语,显然是默认了。正要起身去找酒,聂玄便朗声笑起来:“别了,只怕我才刚闻着酒味,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可是......”
“何况,我并没有不高兴。没什么好可是的,早些睡吧,”聂玄道:“听话。”
蒋明珠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哄人的口气,聂玄平素虽也从不摆太子的架子,却一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简单说起来,听他说话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体。然而现在的这一句却只叫人觉得安心和惬意。蒋明珠诚心地道了谢,又与他说了一会儿闲话,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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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记挂着荷包不见的事,第二日一早便醒了,还没等福婶摆好早饭,就对蒋明珠道:“昨儿晚上我和你福婶商量了下,咱们还是托人从苏州去寻一匹来吧,你重新绣了,哪天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拿去给她瞧瞧,悄没声息地把这事儿给平了,就算日后柳氏想拿着做什么文章,也是不能的了。”
她神色有些憔悴,显然是为了这事一宿都没有休息好。蒋明珠心下感动,挽着她一边胳膊晃了晃,撒娇道:“娘,大夫关照了好多次,让您静养,不能操心。你就当心疼女儿,再不许这样了啊。”
“你这孩子,跟你说正经事儿呢,别顾左右而言他啊,”宋薇假意板起脸来,认真道:“你看这法子可行么?”
蒋明珠笑笑,也正经答了:“娘,别麻烦了,不是同一块料子,多少总归有些不同的吧,若是被柳氏抓着把柄,岂不是更显得我们做贼心虚么?您放心吧,一会儿我就去跟祖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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