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山地一年不过收入几千块,都是家里男人管钱,她一辈子没摸过这些整齐的一小叠红票子,当即又哭,“你俩娃还带着一个小的,这咋办咋办呀?我不能要,你拿回去拿回去。”
裴佳木看了看几十米外的另一边,拽了拽裴佳叶和她站到更黑暗的墙角。
那边女人尖利的叫骂声太大,顺着风飘来。
【……祸害崽子不知道把俺娘弄哪儿去了?
一家子流氓混子偷儿,还拿了俺家的麻绳!
快把俺娘交出来……】
还有来来往往的人围观议论。
【哎呦,人都跑了吧,你看裴老三头上的大包。要不要送去医院。
恶事儿做多了总要遭报应的,不知道是谁揍得……
你说啥,是他崽?
咋可能,下午不是听着要债的。我看着他是醉的睡着了吧?现在看着很清醒……】
张婶子中午出门一去不复返到天黑,家里没人做饭洗衣服干活,儿媳妇闹起来了,想起是裴家兄妹带走的,闹到裴老三家。
踹开破门进去就看到被捆成一卷丢在树下一动不动的裴老三,登时叫起来死人了。
这回四邻都出来了,有男人解开绳子一模还有温热有气儿,上去几巴掌把先被揍晕然后变成醉酒睡过去的裴老三被抽醒。
裴老三一醒浑身剧痛,杀猪一般嚎叫起来,眯缝着肿大的眼睛看谁打他,边喊,“我有钱一定立刻还……”中气十足,他中午看清了谁打他,但是完全没认出是自己儿子。
裴佳木下手狠,却理智地没打什么致命的地方,大夏天丢在树荫底下捆半天闹不出人命,所以他看着凄惨,实际上养一个月就好了。
张家儿媳知道裴家兄妹回来,却没亲眼看见谁打人,见裴老三很好,指使自己男人去让他交出张婶子,又是一番厮打。
“婶子,你听到那边的情况吧,你回去要是什么都交待不出来,家里人是不是得说你?”裴佳木觉得身体状态不对,几乎虚脱的要站不住,勉强咬着舌尖说话。
张婶子一哆嗦,骂一顿是轻的,一声不吭跑出去一下午,回去跑不了一顿揍。
裴佳木说服她,“我跟佳叶这就走了,不去掺和那边的事儿了。婶子挑着赶天气好的日子,给我妈妈姐姐扫扫墓,这些就当我谢你了。”
那头看热闹的撒泼的村夫村妇,随便哪一个都能把现在的他推个跟头,赶紧走了最好。
裴佳叶也帮着劝,“婶子你拿着吧,就当给我妈我姐以后的纸钱,我们俩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一回,您帮着祭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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