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在看到一旁站得笔直的保镖和管家后,又立刻噤了声。
贺臣见状,把青筋交错的粗长肉棒抽出大半,再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几下,撑得花蕊隐隐发胀。
我咬住下唇,使得呻吟声只能从我的喉间挤出,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贺臣把肉棒埋在我的花蕊里,死扣住我的腰间期身吻了上来,想要撬开我咬住下唇的牙齿。见我还不松口,便狠狠顶撞了几下。
趁着些许呻吟声漏了出来,牙关微松,再用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完全不让我有任何能够闭上嘴的机会。
霸道,蛮横,不讲理。
我只好顺着他,不再忍耐冲出喉咙的呻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肏干动作慢慢攀上高潮。
强烈的电流感穿透脑门,身体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着,花蕊内的壁肉不断绞紧吸附着里面的肉棒。
贺臣没等我的意识清醒,只自顾自地把我转了个身,碾压过我的敏感带继续肏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和大门前保镖们问好的声音。
应该是贺父回来了。
我赶忙拉了下贺臣,但他不为所动,仍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贺臣在我体内喷射的同时,贺父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偏过头,把脑袋埋在贺臣怀里。
但预想中的责骂没有到来,贺父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后这种事去卧室里做。”
“是。”
“让她去洗个澡。你先过来,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