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捎上我一起,在处理完公事后带我逛逛当地的旅游景点。
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们关系闹得那么僵,他应该不会带上我了。
但我第二天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私人飞机上。
坐在一旁对着电脑的贺臣见我醒了,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板晕机贴,帮我在两边耳后各贴了一个。
那个公文包里还装着几瓶花生过敏的应急口服液和一大包湿纸巾。
在没进贺家之前,弟弟就总笑我没有富贵命却得了富贵病。
花生过敏、晕机晕船晕车、洁癖、强迫症,活脱脱一个贵族大小姐。
妈妈总会抱住我哽咽:“要是我们能赚到钱就能住回大房子请人照顾了,哎,让你们俩跟着受苦了……”
一旁又被公司辞退的爸爸不敢说话,只好偷偷跟弟弟使眼色。
弟弟赶紧活跃气氛:“那没关系,姐姐这么大小姐脾气找不到别人伺候的,只有我愿意当她不要钱的下人,被她使唤咯!”
我狂笑着一边骂他“小兔崽子”一边打他。
然后我真的进了贺家当上了大小姐。
只是没有了笑话我富贵病的小兔崽子,没有了一直被辞退的不听话员工,也没有了遇到困难会抱着我取暖的温柔女人。
贺臣见我一直盯着他的公文包发呆,从里面掏出一包辣条递给我。
他怎么还带了这个?
跟电脑放在一起不都串味了?
贺臣愣了一下:“不会,电脑放在专用电脑包里,是隔开的。”
我后知后觉自己不小心把内心话说了出来,只好尴尬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装睡。
在刚来贺家时,我时常告诫自己要把贺氏父子当家人对待,就算心里没缓过来也不能表现出来。
人家主动收留我给了口饭吃,给的还是之前吃不到的黄金大米。
我学会了观察。
努力寻找我们身上的共同点,好让自我说服的过程更顺理成章一点。
贺臣跟我作风很像,一样的洁癖,一样的强迫症,一样的完美主义……甚至像到超过了我和弟弟的相似度,都不需要我过度合理化。
我弟弟很有爱心,经常救助受伤的小动物。
折了翅膀的小鸟,打架打输了的流浪猫,甚至还有被咬断尾巴的耗子。
有段时间,他老往家里带些被有钱人家小孩斗折腿的蟋蟀,堆到一起叽叽喳喳跟菜市场大爷大妈讨价还价似的,吵得人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被第二天要去新公司报道的爸爸打了一顿后,知道家里不能带了,他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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