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将信鸽打落,拆开一看,尽是江隐所要的物品清单。
他折起对神手道:“悉数准备,三日之内,我要见到铺子。”
小祖抱着杏酪吃的欢畅。
到了夜里,睡在旁边耳房的阿丑忽然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他抬手嗅了嗅身上,眉头拧起:“我身上怎么这么臭?我记得洗澡了。”
臭烘烘的味道迅速飘到整个房间。
睡的正香的小祖被熏的直咳嗽:“什么东西这么臭啊。”
点亮蜡烛,小祖跟个小猪羔子似的哼哧哼哧的把小脸儿埋在江隐香喷喷的怀里。
“娘亲,有人捅了茅房啦。”
耳房的门被打开,臭味熏天。
小祖的眼睛瞪的圆啾啾的:“阿丑,原来臭味儿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你去掏茅房啦?”
阿丑穿着单薄的衣衫,无措的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说话。
“去沐浴。”江隐淡淡道。
“……好。”阿丑脚步错了错,顺拐子跑了出去。
泡在木桶里的阿丑几乎怀疑人生。
他的脸上,身上,掉了一层层的黑色的污泥,足足换了四桶水才洗干净。
就在阿丑起身拿汗巾之时,房门吱呀被人推开。
阿丑惊愕的看着站在门口,拿着干净衣物的江隐,下意识伸出双手挡住某处,又窘又臊:“你怎的进来了。”
“送衣物,别不识好歹。”江隐听出他话里的嫌弃。
“男女授受不亲。”
江隐淡然的扫了他一眼:“小屁孩。”
阿丑待江隐离开后才穿上衣裳,他回到房间。
江隐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小祖枕在她的左手臂上,右手端着一本书。
“洗好了。”目不斜,头不抬。
“我身上这般臭是因为那颗药的缘故。”阿丑笃定。
“本祖初步怀疑你身上的斑驳脏污乃是邪气所致,此药可去除你身上之邪气,一月服用一次便好。”
阿丑黑眸垂下,自然知道身上的邪气从何而来,想到三日后要做之事,顺势道:“每月有近三十日,我想十五日留在你身边,另十五日出去强身健体,自我修缮。”
江隐捻起一页书:“在此无法修缮?”
阿丑不语。
“嗤。”江隐笑,只当他在自个儿跟前没不开面子:“本祖知道你面小。”
“何时走?”江隐又问。
“三日后。”
“可。”虽急促,江隐这淡然的性子也不会多管什么。
三日后。
阿丑离开寿王府来到一个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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