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够了!你是不是也该听我说两句呢?让我告诉你吧!我永远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骑着禄儿,飞奔过来,像一个天神般从天而降,扑过来救了我。就从那天起,你在我心中,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钟,我心之所系……我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所以,你如果要我和你保持距离,行!你要我管住自己的眼神,行!你要我少跟你谈话,行!甚至你要我待在望月小筑,不许离开,和你避而不见,都行!只有一件事你管不着我,你也不可以管我,那就是我的心!”新月定定地凝视着努达海,“我付出的爱永不收回,永不悔改。纵使这番爱对你只是一场游戏,对我,却是一个永恒。”
努达海被新月的话震住了。和她的义无反顾比起来,他是感情显得多么寒碜啊!他陷入一种自惭形秽中,还混合着一种浓烈的痛楚的爱和一种诡异的满足自豪感。
门外,雁姬站在黑暗的阴影里,也陷入巨大的震动里。她清晰地感觉到,努达海是不会再回头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这个难题,她恨新月,恨她伪装着天真清纯却做着娼妓一样的行为,却苦于魏雪的警告无法对付她;她也恨努达海,恨他薄情寡义,不顾家庭与夫妻恩义。雁姬不敢想下去,她觉得将军府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第二日,雁姬红肿着双眼来到魏雪的院子,求助道:“额娘,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试过了,我想,努达海是不会回头了。”
“放心,不管努达海怎样,你永远都是将军府的女主人。现在当务之急,是将他们两个分开。?”
“额娘,我有个主意。要不我递帖子进宫,请太后给新月赐婚。”
“糊涂!先不说新月的婚事你有没有资格管,要是事后让太后知道你这么算计她,有你好果子吃。”
“是,额娘,是我急糊涂了。”
“我这里倒有个主意。你递牌子进宫,就说努达海突得重病,我担心儿子也病倒了。你焦头烂额,恐无暇照顾格格和世子,请旨将格格和世子接回宫。”
“可要是太医一来不就穿帮了,而且努达海肯定不会配合我们演戏。”
“那就让努达海真的得!”魏雪狠狠地道。
雁姬被魏雪的话吓了一大跳:“额娘,不行!要是努达海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放心,努达海身子壮得很,让他得个看着凶险其实不严重的病。正好让他病一下醒醒脑子。再这样下去,难道由着他胡搞让大家跟着他赔命吗?”
“是,就照额娘说的办。”
这边魏雪暗搓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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