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世家子弟便就是朝中新贵,那钱赚的跟流水一样。
谢繁华不过是挂名老板,前后也只来了云水楼两次罢了,酒楼里一切事务都由陈嗣青钦点的人打点。
老东家不在的时候,账面是由酒楼里老板看的,如今既然老东家在了,自然得将账目呈上来给老东家看。
陈嗣青疑人不用,用人则不疑,再说,这云水楼的掌柜可是跟了他有十年了,他还能不信吗?只将呈账簿的人打发走了,并且吩咐,往后他不再操心云水楼的事情,如今来住,也只是客。
陈嗣青在京城早早便买了宅子,此次来京城,也是打了常驻京城的主意的。那宅子常时间没人住,一切都需要人打点,他早早便命人去打点了,过几日便会带着娘亲去宅子里面住。
入了冬之后,京城里一天比一天冷,一觉醒来,外面又堆了厚厚一层雪。
谢繁华知道外婆今儿会来,所以一早便醒了,穿戴整齐后便一个人跑进院子里去玩了。
她在南方呆了八年,已经记不得京城的雪是什么模样的了,因此玩的倒是很开心。
屋内,谢潮荣穿戴好后,见妻子还在穿衣裙,他则走过去亲自动手帮妻子穿。
陈氏不愿意丈夫帮自己穿衣服,无奈她力气太小,挣脱不得,只能道:“就快要早朝了,你快去吧,免得迟了圣上责罚于你。”
“没事。”谢潮荣淡淡应一声,目光落在妻子漂亮的衣裙上,眸光渐渐冷却下去。
自己不在家,她穿的这般漂亮,是给谁看?莫非是为了那个人?
想到此处,谢潮荣越发生气,心口剧烈起伏起来,他眸中喷火,伸手一揽,便紧紧搂住妻子的腰肢,用蛮力将她拉进怀里。他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她脸上,距离太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三郎,你做什么?”陈氏使劲挣扎,却是挣脱不得,只道,“你抱得我太紧,你弄疼我了。”
谢潮荣眸光狠狠扫向四周,房间里的丫鬟婆子赶紧都低了头,鱼贯而出。
见屋里只剩下自己跟妻子,谢潮荣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只一弯腰便狠狠吻向妻子红艳艳的唇。他不仅是用力去吻,甚至是动上了牙齿,一双手也没停着,撕扯着妻子的衣裙,用蛮力抱着她一起又朝床榻上滚去。
这一番*,耽搁了一盏茶的功夫,若不是顾着还要上朝,谢潮荣真想只跟妻子窝在被窝里。
看着妻子柔嫩肌肤上醒目的红痕,谢潮荣呆了呆,只怪自己刚刚下手太重了。
陈氏眼角还挂着泪水,只面朝里边,小声哭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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