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知道了,你会毁了清白的。”又说,“如今兵部老尚书回乡了,你爹爹说,圣上属意他去坐那个位置,官坐得越高越危险,保不齐就有些心怀不轨地人会背后戳你脊梁骨。那样的话,真是摔得粉身碎骨都是轻的。”
“娘,我知道错了,不过,女儿也想出了对策。”谢繁华伸手轻轻抚拍着母亲胸口,俏皮道,“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你呀!”陈氏无奈,虽然笑了笑,但眉心依旧蹙着。
刚刚那白氏母女一唱一和的,她们的意思,自己不是一点瞧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