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虽然也擅医,但同太清阁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路子,你怎么能教?”
“很久很久以前,我在太清阁修习过一段时间,算是略懂一二。”
芙姝唇齿嗫嚅了几下,心底忽然有些痒。
她试探性地托起妙寂的手,见他没有抽回,又将药放在他的手掌心,而后嫣然一笑道:“那我想要夫君帮我擦药,正好我有几道问题要请教夫君。”
少女眉眼狡黠,柔嫩的手带着如水的凉意,声音幽媚,无声地撩拨着男人死寂的心底。
她拉着男人入了房间,前脚才踏入门槛,后脚这屋内的门窗就无风自动地关上了。
芙姝没说话,嘴角勾着几分嘲意,拿起床头柜的医书便“柔若无骨”地靠在了男人坚实滚烫的身躯上,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