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漫不经心的笑意一下子入了眼底,带着几分由心而发的暖意。
尤念闻到了几许八卦的气息,竖起了耳朵,这个名字很耳熟,下午卢晴咬牙切齿地吐出的就叫应许。
江寄白瞟了她一眼,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新婚燕尔,难道忽然发现你对老公失去兴趣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松自在。
“你还有心思贫嘴,董事局请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还当我是你朋友吗?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应许很是恼火。
“这样挺好啊,我正好度个假,每天都是什么资产负债率、净利率,我都腻了。”江寄白满不在乎地说。
电话里沉默了良久才又开了口:“是不是因为我们俩订婚又悔婚的事情?我再去和你爸赔礼道歉,让千重也一起去。”
“千万别,赔罪一次就够了,再去就掉价了,更何况,这只是导火线,归根结底是我爸看我不顺眼了,我就直接从他眼前消失算了,别自找没趣。”江寄白淡淡地说。
“寄白,我欠你太多。”应许有点难过。
“放心,我都一笔笔记在账上呢,到时候去你家打秋风,韩千重别舍不得。”江寄白调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