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虚弱,不宜打胎,也不会生下温拾这个孽种。
是的,她的母亲用孽种两个字称呼她。
温拾可以理解温雅的怨恨,所以她平日里尽量会躲到母亲看不见的地方,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父亲,父亲.....温拾在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对她而言陌生的词汇,她把自己的噩梦总结为没有父亲的幻想。
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恶劣的拐卖女人的山野农民,怎么可能是她梦中那个怪物。
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