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却止不下渴,益发地渴望她口里的甘露。
他试探的扬起头,极为缓慢的朝她靠近。
她没有躲,甚至掩下了长睫,带着微微的颤。
他实在不知那是邀请还是拒绝,猜了一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消散了大半。
她肯定是说笑的?他怎么能当真呢?
他颓然垮肩,才刚要退,她却不让了,偏头将自己柔嫩的颊凑到他唇上印了一记,又很快退开。
「??!」他僵住了。
不待他回神,她就松了手,一溜烟的鑽进了车内,好半天才自里头发话,「石更哥,你不做,我只好自己讨啦。」
石更还傻着呢,看着垂下的帘子,这才敢抬手抚上自己的唇,说不出是惋惜或释然。
原来她指的是颊呀??幸好他没有妄为。
可她让他亲她的颊,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问题石更可没胆子问,眷恋不捨的放下手,执起韁绳赶路,但也不知是山路颠簸还是其他的缘故,他只觉得脑袋晕糊糊的,竟止不下嘴角的笑。
他小心翼翼的、轻轻地抿嘴,就怕碰坏了方才她颊面的触感,在唇上嚐到极淡的馨香,不知道是不是她留下的水粉。
她今儿个真好看,淡淡地上了妆,白苹花色的软烟罗衫留了日光满照,洁白无暇,像极了下凡的仙子,挽云而来。
他实在忍不住像个傻子似的对着前方傻笑,一直到车内传来规律声响才让他回过神。
“篤、篤、篤??”
是什么声音?
他困惑不已,单手持繮,另一手稍稍拨开了帘子,趁隙看里头究竟发生什么事。
里头那仙子正鼓着腮帮子在敲车軨呢,见他往里面看去,嘴不噘了,只是声音扁扁的,「石更哥,没事。我不过是心血来潮,敲一敲这木头,看会不会聪明些。」
??怎么觉得耳朵痒痒的?
但他挠了挠头,担忧的指着她的手,要她别敲太用力,免得受伤。
「?」她不吭声,只是篤篤声更响了。
石更有点不明所以,见劝不了她,自己也不好分神太久,虽勉强拉回心神在眼前的路况,可一双眼老不放心地往内飘去。
他不怕她敲坏了车,却是怕她弄伤了自己,正忖着回头要给车里的木条都裹上层布,里头就传出一阵惊叫。
「呀!!!!!!」
他一滞,慌忙勒住了马,急急去探她的动静。
「石更哥!」尉迟不盼早已吓白了一张俏脸,不安地扭着身子,几乎要哭了出来,「方、方才有隻蜘蛛从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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