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国的歼灭恐怖份子,难道你们也要插手我国内务?
“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毒了。”倪行健又来容家蹭电视。容家装了台太阳能发电机,不少村民也跟风,掏出仅有的家底,跟着容家装太阳能,江家也是其中一员。
容久治摇晃着藤椅,慢吞吞地说:“应该说是你爸越来越嚣张了吧,他这样下棋,就不怕翻盘?”
倪行健收住笑容,“容伯,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爸他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至于能不能后生不在他考虑中。他是觉得这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更没能力做了,这才顶住压力去做的。”
“然后就是听天由命,见招拆招是吧!”容久安轻轻啜了一口香醇的桂花酒,沉浸在美酒的怀抱中,眼睛都是半睁半闭的。
倪行健见状一把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江有柱带着江西过来道谢时,就看到两个酒鬼在屋里称兄道弟喊哥们。桂花酒是江芷为感谢倪大公子放江澈一把,特地送过来的。酒是极品好酒,不醉人。但这两个酒鬼在桂花酒里兑了红酒白酒,这样一起喝能不醉才怪。
江西有点失望,他一家三口是第一批就回国的,同批回来的都是有背景的人物。所以他对能让他搭上这批顺风车的人很好奇,这一见只看到两个酒鬼,半个人上人都没看到。
和酒鬼自然没办法当面道谢,江有柱第二天又带着儿子登门,江西的老婆孩子都在混乱中受伤,现在还握病在床,暂时没办法自行走动。
这次见面后,江西对村里人的轻视一扫而空。容久治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老江湖,连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倪行健都不是常人。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让江西胆颤心惊。
回去的路上,江西拍着胸膛,有点后怕地说:“还好我没用言语冒犯他们。”
“你呀你,别把自己太当一盘菜,不止是他们,村里其他人也不能轻视,更不能看不起街坊乡亲,知道吗?”江有柱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这个儿子从小心高气傲,他真担心儿子得罪人。
江西收起笑容,苦笑着说:“爸,你放心,你儿子经历过战争,目睹了生死,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江西了,你放心。”
“西子啊,是爸没用,苦了你。”江有柱看着儿子两鬓早生的白发,哭得老泪纵横。
江西抱住消瘦的父亲痛哭,“爸,是我对不起来,是我不听话,要是听你话,早回来,就不用害你担心了。”
此时是晚上,又是一个停电天,虽然不少家里有太阳能了,也只有寥寥无几几户有亮光。孙南海硬拉着江芷外出压山路,刚好撞见抱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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