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进了滦州城,然后在滦州知州府门前停了下来。
随后,赵桓便被沈与求和府中护卫,直接迎进了知州府,安顿了下来。
进了知州府,在书房歇下后,赵桓这才又对沈与求说了一句:“先生,可以跟辽人先接触一下,至于租借平州、营州之事,先拖着,别那么快答应辽人。”
“是,臣下明白了。”沈与求急忙躬身应道,然后退出了书房。
晚上半夜,赵桓睡得正香的时候,房门外却传来了轻微的叩门声。
赵桓拖着疲惫的身子,起了床,走到房门边,低声问道:“谁啊。”
“殿下,是我。”
房间外传来了沈与求的声音。
赵桓打开房间,却见沈与求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人,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用询问的眼神,望向了那个黑衣人。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黑衣人进了书房,直接便跪倒在了赵桓面前。
赵桓听声音很熟悉,仔细一瞧,这不刘全义吗?
赵桓记得,当初自己离开东京城的时候,将刘全义留在了东京太子府里,并没有带他北上。
可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了滦州,而且还是这样的打扮。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说道:“小全子,起来吧。”
“你怎么来了?快让我看看,几年不见,嗯,你长高了,也瘦了许多。”
“殿下……”
刘全义叫了一声,然后便两眼通红,哭泣了起来。
赵桓顿时一慌,急忙拉起刘全义,抬起袖子,替他擦拭了眼角的泪水,说道:“好好的,怎么哭了呢?”
“别哭别哭,我不是在这么!”
“当初让你留在东京,也不是不要你了,是想要让你帮我盯着东京城里的那些生意嘛。”
“你也知道,那些生意对我很重要的,我不能……”
赵桓还没说完,刘全义便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抽搐着说道:
“殿下,奴婢知道,奴婢都知道的。”
“奴婢哭不是因为殿下将奴婢留在东京,而是因为奴婢能,能看到殿下安然无恙,奴婢心里,心里高兴。”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
“傻孩子,就为了这,还哭啊?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么?”
“对了,小全子,你怎么来滦州了?从东京一路过来,很辛苦吧?”
刘全义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殿下,奴婢不苦。”
“殿下,奴婢此来,是有一件极为机密的要事,要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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