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得面红耳赤,又无法反驳他们的话,只能是灰溜溜的离去。
看到那小郎君救人上马的不仅仅是这些人,一辆马车显得普通,内置却是格外的金贵。
沉长文放下那一角帘布,弹了弹袖口,显得不是很在意道:“方才那是付族的小公子,付观砾?”
“真的是她吗。”
对坐着的人是和沉长文共同南下调查的官员,他点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谁都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付族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