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痒了是吧?”
“我刀呢,拿我刀来。”
消平见他喊来小厮递刀,死都不说同伙是谁,跟娘道了别,生怕再多说一字腿没了,自己先走一步了。
消夫人费了力才拦下人,免了消平走哪儿都危险。
这一夜,消平开窗奋斗,以前一写字就嚷嚷着头疼,今儿书写所发生的事情,关骂爹就满满两章。
正事只有一句:兄弟,我们算是生死至交了。
以于以书信被送到付观砾手上,她看了都想扔了。
全看完后,她夜上难眠,起来又睡,睡了又起,“这算什么生死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