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瞥了一眼车标,暗自撇嘴。
早听说买这牌子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暴发户,素质堪忧。
如今一看,果然诚不欺我。
而车里司机见梁牧始终没有让道的意思,也是把喇叭停了下来。
却从车窗探出一个戴着墨镜的脑袋,恼怒地大骂出声:“土包子你耳聋了啊?!”
这声音,有点熟悉。
梁牧眼睛微眯,打量起司机长相。
没多久,便认了出来。
“梁涯?”
司机梳着大背头,油光闪亮。
上半身西装革履,好似一个成熟的成功人士。
但梁牧却一眼认出,这是村里年纪比他还小的一个堂弟,名为梁涯。
梁涯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也是一愣。
摘下墨镜后,愣愣看了一会儿梁牧,而后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哎呀呀,这不是堂哥大人吗?
瞧我这破嘴,怎么能骂堂哥土包子呢。
堂哥可是堂堂大学生啊!
失敬失敬!”
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听得梁牧面无表情。
他多少猜到了原因。
梁涯的爷爷和梁牧的爷爷是兄弟关系,同住在村里。
不过因为梁牧和梁涯年纪相差不大,所以从小不会以堂兄弟相称,直呼名字反而更加亲切。
堂哥这样的称呼,反而是一种生疏和阴阳怪气的表现。
而梁涯之所以会这样,还得追究到几年前。
当年,梁牧考上了大学,但梁涯却连高中都没毕业就去城里打工。
这让梁涯的父母对他很是不满,经常在梁涯耳边念叨,让他多向梁牧学习。
这虽然不关梁牧的事,可一来二去,却让二人之间产生了隔阂。
后来,梁涯却在厂里干出了一番事业来,成了村里有名的暴发户。
反观梁牧,还在上大学,每个月都要找家里要生活费。
梁涯的父母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经常到梁牧家里,炫耀他们家梁涯有多优秀。
无形中,也让两家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至于梁涯自己,想必前几年没出头时,也积累了一肚子的怨气。
如今不过是借势发泄罢了。
平日里,梁牧和梁涯几乎没有往来。
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和梁涯在村里碰上。
要知道现在很少有年轻人会回村里了。
梁牧不想搭理梁涯,客套了一句,便要离开。
但梁涯好像不想就此放过梁牧,又对着车子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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