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要射了……”付廷森说,“手给我。”
肿胀到极致的性器送到她手里,付廷森带着她的手撸动,含着她的耳垂,舌头在她耳廓里绕,男人深沉的低喘最清晰,喘得穆余骨头都软了,呜咽一声,还是比他先到。
腿根在颤抖,桌子上泥泞一片,嘀嘀嗒嗒往地上滴。
她在浪潮里捞出来的别样风情,最大程度取悦了男人。像一抹艳魂落了地,肌肤潘若桃李,小巧的鼻尖冒出了汗珠,一双眼迷离虚游……
付廷森一口咬住她烫得软烂的耳垂,带着她的手快速撸动两下,喉结抖动着,抵着她的腿侧一股一股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