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侦扬眉,默了两秒,又自嘲道,“还真是!不止做生意有。”
“对呀对呀,可不就是信息差嘛!也是因为我工作太忙了,有点忽略你。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了。”
一通承诺,柳枝枝拉他起来,喝醒酒汤。
晚上她联系孟茱时,问了生日的事情。
后者说柳枝枝试菜写文案那会儿,孟侦问她什么星座和双鱼最配,她说巨蟹和天蝎。
巨蟹是铁渣男人设,孟侦让她随便编一个,于是就选了天蝎座,11月18号。
真实情况是孟侦没有出生日期,只有入院日期。
26年前,一个炎热的入伏天下午,保育员李阿姨在当地小医院厕所门口,看到一个一岁半的小男孩。
他躺在地板砖的毯子上,浑身一件衣服没穿,右边胯侧有块三角形状的粉色胎记。
在医院和派出所几经辗转,十天后这个小男孩入院,李阿姨为他冠名——党入伏。
他们都是党的孩子。
血缘将他们遗忘在这个世界的边边角角。他们与外界隔绝,被自我侵蚀。
他们也只能是党的孩子。
......
柳枝枝嘴角轻轻搐动,“可是国家有规定,不能起带有收养信息的名字。”
孟侦帮她抚平,让她别紧张,“那会儿江城这种小地方不规范,加上李妈没上过学,哪儿知道这些?安安唇腭裂很严重,李妈男人跑了。她没钱,送福利院不放心,就在那里上班。”
“所以安安是遗传性兔唇?”
“嗯,明年又要手术了。”他语气自然,好像已经习惯这些事情。
柳枝枝有点恻隐之心,“那你去年的愿望实现了,今年再许一个吧!”
侧眸看孟侦满脸排斥,她勾肘点点他,“你可以许安安一切顺利,许我妈早点接受你,许你天天开心。”
“啥?”
孟侦琢磨着许愿这么随便吗?
柳枝枝跟开了天眼似的,一个劲儿撺掇他,“没关系的,你不想过生日,以后我们就不过了。等我生日的时候,咱俩一起过,我分一个给你。但是现在,你至少要祈祷,让我妈赶紧原谅你接受你。”
孟侦长叹,“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看着他虔诚地许愿吹蜡烛,柳枝枝好开心好开心,抱着星黛露女鹅自夸,“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狩爱小天才。”
孟侦放下筷子,“什么玩意儿?”
“没什么。”
他伸领,探唇轻碰柳枝枝粉嫩嫩的小薄唇,声音低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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