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一阵比一阵酸麻。他看到她淌出不少水,把他腹下浓黑的毛发都浇得粘腻透亮,她高潮来的太快,他冷笑着问:“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五年不见,这身子都被操透了。”明明是羞辱虞娇的,他却愈发怒火腾烧,像饿了许久乍见鲜肉的野兽,扑擒嘶咬,恨不能一口吃下肚去,他其实心知肚明,这五年他没有碰过女人,不是没有机会,是提不起兴趣。而今晚这场男欢女爱,很难定性是意料之中,还是计划之外,也或许确实是长久没女人的缘故,积累的情欲得不到抒发,此时才会这般不从容不淡定,他的性器甚至都插进了她的子宫里,享受着她宫嘴的吞咽吸吮及戳刺内壁的快感。他的魂魄似乎飘忽出来,看着自己恨不能死在那女人身上的激狂样,他怎能还对她如此渴望至极,终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大动后猛得一个深顶,嘶吼出声,一股瓢泼的暖流喷在马眼处,他背脊僵直,性器跳动,再想抽身不及,汩汩白精全射进了她的宫里。
他颧骨浮起暗红,沉喘着看向虞娇,她没有动作......程煜辉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扯下罩住她面庞的睡裙,她的脸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门外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