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吗?又感觉这话,显得太过矫情,回了声奥。
余娡感觉有几分累了,就将手臂搭在车座上,把整个头埋到手臂里闭目养神。
其实余娡从表白那天开始,从未想过会再与这人有什么联系。
如果之前有人跟余娡说,你有一天会跟人表白,然后被拒,被拒之后还会与这人重新相遇,甚至还会相处一天,余娡肯定会告诉这人,绝对不可能,如果有这种情况,她宁愿去死。
这种境遇,对余娡来说,只要想想那简直就是社死现场撞上社死现场,直接现场爆炸。
生活总是充满无尽的惊喜,当这一幕真正的在现实生活中上演的时候,余娡会发现,尴尬只在最开始有一些,渐渐地会变得坦然,无所畏惧,想象中的尴尬更多的不过是被恐惧放大了。
余娡也是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自己这么多年,一直不断地在跟自己较劲,只有接受自己喜欢岳顾昂这一事实,她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才能更轻松地做自己,才能谈放下这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突然岳顾昂开口,打断了余娡的思绪:“余娡,你下次出门别再穿这么。。。这么 。。。单薄。
余娡从手臂里抬起头,端详着这眼前之人,心里有几分纳罕:“难道他一直都是这么婆婆妈妈吗?”,嘴上不耐烦地道:“嗯嗯,当时出门太着急了,忘了看天气预报。我要是知道今天有雨,我肯定说什么也带个外套。”
岳顾昂看着余娡,嘴张了又闭,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还是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不吃桃儿了,我记得你之前最爱吃桃儿,好像还大言不惭地说过,将来要嫁个卖桃儿的。。。。。。
余娡听到当年自己孩子的志气,有些窘迫地回道:“那不都是年少无知说着玩的?”
岳顾昂从来不知道,原来年少无知,这几个字能这么伤人,如一桶凉水,在冬日劈头浇下来,冻得拔凉拔凉的。又想到,前几天自己的窃喜,自己的纠结,自己的愧疚,原来只不过是“年少无知”。
岳顾昂转过头故作欣赏窗外的景色,声音里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委屈道:“年少无知?是吗?”
余娡见这人突然就像只干瘪的气球,坐在那里了无生气,有几分不解,想了想回道:“是啊,我小时候,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不过那桃儿,我其实到现在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只是”说到这里余娡有几分不好意思,见岳顾昂注视着自己,眼神里全是探究之意,继续道:“有一次,吃到一个虫子,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决定再也不碰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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