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像于慈那样一掷千金包个总统套房,但也算宽敞。
廖寄柯第一眼见到屠夫,觉得这小姑娘有病,大热天的穿个长袖的蓬蓬裙,看起来小脑发育不健全。
第二眼屠夫比她还先脱衣服,里面是一件紧身的吊带背心。廖寄柯看见她的肌肉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给屠夫道歉,刚刚是她说话冒犯了。
第三眼屠夫开口说话,略显低沉的烟嗓。廖寄柯还没来得及为这人身上比悬疑剧还多的反差兴奋,就又差点给她磕个。
“廖总?”屠夫这么叫她。
廖寄柯觉得自己还不如在下午想到于慈的时候就自杀,要不然也不至于晚上约实践约到自己公司的实习生。服了啊,她真的服了,约到前任就算了,毕竟是于慈早有预谋,现在又约到下属算怎么回事?
她退圈算了。
“别说话,打我。”
破罐子破摔,反正脸丢都丢完了。廖寄柯心一横,把裤子脱了就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