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俞承则与卢望曾比试多次。十一二岁时,二人平手居多,随着俞承则越来越强,卢望落败的次数累日继增。他怎么也不服,一次切磋,俞承则收手不及,刺伤了他,从此,俞承则但见他有颓势,便用各种缘由搪塞过去,不再比试。
此刻,二人双剑相击,剑锋处火星四溅,“师兄,真要如此?”百余回斗下来,俞承则喘息不止,面色越发苍白。
“少废话,今日只有一个赢家,那就是我!”卢望一脚踢去,俞承则忙往后退,抬眼一看,利剑就在眼前。
他一剑挥去,拦住卢望。接着脚下挪移,运剑难测,剑影纷杂,卢望左右防备,仍让他挑开衣裳,伤及皮肉。
俞承则见血珠飞溅,身形一滞,身后突然传来掌门话语,“承则,台上没有师兄弟之分,万勿心慈手软!”
掌门等待许久,终是推了俞承则一把。
“没错,不用你可怜我。”卢望捂住伤处,怒目直盯着他。
“师兄,得罪了。”俞承则调息走气,持剑横于身前,眼中幽深,恰有阵阵风起,借着风势,俞承则攻了过来。
不过几招,卢望手中剑便被击飞,此刻,他方才明白,二人之间,已是云泥之隔。
“从前,你是在让着我?”卢望咬牙切齿,气得落泪。“师兄,我……”俞承则转过神,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呵,如今你已是魁首,想必很快就会名扬天下,人人都知道你是恒山派的天才,还用假惺惺作态?”卢望越说心中越发悲怆,拾起地上的剑,一步一步走下擂台。
“真厉害啊。”
“是啊。”
“我都没看清他如何出剑。”
台下人声渐起,都在感叹方才俞承则剑法精妙。
“今日之魁首,便是恒山派弟子俞承则!”是高家家主,“俞少侠,请取金球罢。”
俞承则仰头凝看那金球,金艳灿烂,可他心中并无多少畅意。
“承则?”掌门催促他。
俞承则飞身取下金球,捧在手中,四下环顾,人人脸上不是艳羡,便是钦佩,还有掌门等人的欣慰。面对掌门,俞承则强挤出笑,让自己看上去是真的高兴。
“卢掌门。”黄先生忽而走到掌门身侧,“贵徒果是少年英才,此番技惊四座。”
“不敢当,还需历练呢。”掌门真为俞承则高兴,也真忧心如何解开儿子心结。
“近来我偶得前朝剑谱残本,上录越廷剑舞七则,但苦无插绘,不能一览全貌。”黄先生话锋一转,“稍前见俞少侠剑法高超,身形灵致,某正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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