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收敛尸骨就地埋了,可这好剑,总不能跟着长眠地下,当做是报答,拿了回来。”
管事的话,颇有道理,杨莫辞安下心,“那这剑,多少银子?”
“黄金五百两,这还是看在巡抚老爷面上,半分也少不得。”管事伸出五根指头,在杨莫辞面前晃了晃。
五百两金子,换作以前,根本不算事,可现在自己偷跑出来,身上只带了点应急的钱。思来想去,杨莫辞解下腰间的玉佩,塞到管事手中。
“这是羊脂玉,抵个百两黄金不在话下,今日本少爷出门匆忙,余下的金子,过段时日便拿来。”
见管事犹豫不决,杨莫辞又补了一句,“怎么,你还怕堂堂巡抚之子,赖账不成?”
“小爷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拦着您拿它走,可这金子,您要画个押,这样,找到巡抚府,也有凭证不是?”
“啰嗦。”杨莫辞让他拿来笔墨,签字画押,又细细打量了手中的暖玉剑,忽然发现剑鞘处刻着两个小字——“鸣鸿。”
“这剑有名字?”
“未曾取过。”管事回道。
“这都刻着呢,‘鸣鸿’。”杨莫辞指了指剑鞘,管事瞪大眼睛,“此前竟未发觉,小爷,看来这剑真是和你有缘。”
“那当然。”杨莫辞拿着鸣鸿,出了剑器阁,天高地阔,令他心中畅意。
江湖,本少爷倒要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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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老哥由妈妈间接搞死,死得认不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