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收紧握住,在顶端摩擦,织物的粗糙陌生让凛涨红了脸,下身抬了下去顶白墨的手掌心。白墨用手隔着帕子摩擦旋拧着曲凛的龟头,凛怕发出声音死死咬住牙齿,脖子上胀起了青筋。
妻主...曲凛用脚去勾白墨的脚踝,整个人像一只溺水的动物缠绕住救命的浮木。
“主子,快到了。”车夫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凛忽然觉得四周格外的安静,车轮滚动,马蹄有节奏地踏地,自己满以自持的低声呻吟,龟头冒出的液体摩擦的咕叽声。
知道了。半抱着他的女人回着车夫的话,低头在自己耳边,呼吸的热气掠向脖子,她柔声命令道:
“乖,射出来。”
墨手上动作没停,手指抵住帕子把布料拉直,猛得在马眼一搓,疼痛激得快感迅速迭加,凛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双脚夹紧白墨的小腿,迎接了高潮。
“都射在帕子里了,”墨把帕子迭好,收在盒子里,知道凛担心自己的仪容是否受到影响,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没滴到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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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是墨扶着凛下的,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端庄了。见过岳父岳母,行过俗礼,曲凛被父亲带进内里叙旧嘱咐去了。
这下,就剩白墨与岳母共处一室了。
“岳母大人,”白墨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与这位年长者说些什么好,思绪过了千万,却也不敢许诺什么,“我会好好对令郎的。”
“你就想说这个?”曲母显然不买账,“小皇女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放心把人交给你。”
白墨坐直身子,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语气不由得疏离了几分“小皇女与我仅仅是酒肉朋友,平时就在胭脂堆里说些不能入耳的荤话。”
白墨说完有些难过,这话是曲凛让她说的,自己确实有更好的回答,不过,借曲凛看透这母子的关系也不错。
曲母脸色冷了下来,半晌扯起一个笑容,“朝堂之上总是难免应酬,日后多多注意就是。”
曲凛从内室出来,察觉到二人诡异的气氛,上前挽住白墨的胳膊,娇笑道:“妻主和母亲聊了什么?回去可得告诉我。别是悄悄说我坏话,夜里又抓着我的小错折磨我……”
白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样子,忍着不让惊讶的情绪外露,捻起凛的发稍,配合着演戏。
“好乖乖,少说两句,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爱惨了你。”
留了一顿必要的午饭后,曲母终于忍无可忍。
“来人,送客!”
“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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