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告别白景,钻上马车,这辆马车底有些厚,白墨没多想,只觉得是为了坚固。
看着景姐的身影逐渐模糊,白墨放下帘子,回头看着靠在椅背上清点账单的曲凛。
“方才,景姐来送了,让我带话,说她替巧郎谢谢你,”白墨把帘子又拉高了些,让光照进车厢里“仔细眼睛。”
曲凛眯着眼细细地看,闻言笑了笑,眼睛却没离开账单,“我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相信我,先用了我的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这边的市场呢。”
“嗯?”白墨下意识地回应,北疆不比京城,做不了闲散浪子,她天天忙得团团转,她不常干涉曲凛的事,心里总是有些愧疚,听着他主动提起,不由地就想顺着问。
“就是...”曲凛从账单里抬头,目光与白墨相撞,“就是...妻主把妾弄昏过去那次...”声音越来越小,白墨没听清,倾了身子重复:“哪次?”
曲老板低下头,嘴角微微弯着笑,眼睛盯着账单像是能看出两个窟窿来。白墨抬手抚摸曲老板悄悄红了的脸,小心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算了,不问了,有人脸皮薄,害羞了。”
“...不是的,”曲凛抓住白墨的手,亲吻她的掌心,抿住双唇夹她虎口的皮肤,“妾知道巧郎守规矩,房事上也是,于是,妾想到,妻主把妾做昏过去的那次,重新命人做了器具,亲自给巧郎送了去...让...让他房事和谐...”
“妻主知道妾的,妾,在房事上,从来不羞的。”
白墨用力闭了闭眼,正色道:“曲老板别勾引我,我可记不清了,你仔细说说?”
“妻主真是...顽皮...”曲凛把账单放在一边,脚下向后一踢,一个抽屉弹了出来。
抽屉里都是不能见人的器具。
“妾帮妻主回忆回忆,”曲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罐,剥掉密封的蜡。
白墨急忙把车帘拉紧扯好,嗯,曲老板早有预谋。
“那天,妾带回这个可以吃的乳膏,”曲凛把侧边的暗扣解开,头发绑起来露出一截洁白的脖子,沾了膏脂的手指顺着脖颈往下,皮肤浅浅的留下红痕和融化的膏脂水渍,直到挺立的茱萸,乳白的膏脂润润地化开,今天的乳夹款式简单,只一条细细短短的链子。
白墨知道他这身衣服的妙处,心里已经安耐不住,咬了下唇凝神,“继续。”
“妻主便迫不及待地涂在妾的奶头上,”手指揉动,身体向前挺了挺,用乳尖去挑逗白墨的唇珠,让白墨的嘴唇也亮晶晶的。
“妻主说,这奶子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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