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小玉柱,中间用银链子夹杂着红玉连着。
“怎么用?”白墨把手指擦净,挖了一块乳膏手心捂化一些,往玉柱上抹。
曲凛红了脸皱眉,心里埋怨自己的运气,白墨弯腰含住曲凛的唇,舌头碰了碰,“你不说,我就乱用了?”
说罢做势要把他亵裤扯下来,往他马眼上戳,曲凛赶紧握住她的手拦住她,“我说,我说,”曲凛把她从身上拉下来,翻身伏跪在床上,“妻主…这样懂了吗…”
白墨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仍是逗他,“不是很明了,曲老板和旁人也是这样演示吗?”
曲凛把脸埋进枕头,手指勾住亵裤边,浑圆的臀一点点显露出来,阴茎在双腿间微微立着,马眼处是那个刻了白墨名字的小银棒。
他伏着身,为了讲得更明白,腰塌了下去,臀翘了起来,白墨手掌落上去,臀肉就抖出白花花的波,“把…把玉柱…啊唔…”
没等他说完,白墨就把玉柱一端抵进去一节,玉柱上的乳膏被肉穴挤到边缘,腰部狠狠一颤,带着臀肉发抖。
银链和玉石相击,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
“我做得对吗?”
曲凛大口大口喘着气,突如其来的刺激唤醒了他的身体,玉柱是用药玉做的,他最清楚它的效用。可是他的妻主还在催促。
“这边怎么用?”
她明明知道。
曲凛把头仰起来,后穴把玉柱吃得更紧,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乞求,“妻主,都放…放进来…那端…绑到妾脖子上。”
手指按在玉柱后端,用了三分力就推了进去,玉柱推开软肉,被没根吞进去,只留一处链子吊在身后。
她一向从善如流,于是手指把链子上的红玉一颗一颗喂进去。
那玉柱被抵得越来越深,药性发挥得越来越明显。
“妻主…妾吃不下了…妾不要了…”
白墨吻他的头发,是一种最近流行的淡香。
心软哄他,“那就吐出来吧。”
猛地把绳链拉直,那红玉一块一块磨着他的敏感挤出来,身体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一跳一跳,从马眼掉下几滴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坠到床单上。
白墨把露头的玉柱塞回去,“别掉出来。”
把软皮那端迭起来竖着压在他舌上,他的主夫挣扎着把咬紧的牙关松开又合上,在皮具上印下深深的齿痕。
“曲老板,”白墨用帕子擦掉曲凛头上的汗,自顾自得拿来笔墨和那些反馈单子,仔细打量着他,手上划掉一项,用笔杆点他下身塞着的银棒,“还早呢,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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