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抵着阴户转了一圈,捣了进去。
“啊!”冰凉的玉挤进嫩肉里,穴口一圈红了,抽搐着流出润滑的汁。
脚上的束缚在她挣扎中散开了,曲凛揉过她脚腕上的红印,把她的腿分到两旁,专心用玉势捣弄。
“凉...”
曲凛摸着手里的玉势渐渐被体温暖起来,把她汗湿的头发从胸口捋到耳后,“妻主总是叫妾忍,这次,妻主也且忍一下吧。”
“抱我...”白墨想并住腿想把玉势挤出去,曲凛的手搂住她的背把她扶起来,全身的重量让玉势尽数没入体内。
来不及呼痛或者呻吟,曲凛的舌头抵着她的舌,渡了一口糖水。
“怎么了?”曲凛的声音透露着关切。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贴着她的耳朵弯唇问。
“妻主好狼狈。”
她不知道,身体里的玉势,顶端镶嵌了药玉,中间封了水银,柱身被体温焐热,玉势震动,白墨抓着他的后背,他好像上身依旧整齐,带着轻微的皮革味道,想站起身,腿却使不上力气,曲凛狠心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按下去,“妻主别怕,告诉我,什么感觉?”
她哪里还能告诉他现在什么感觉,他在捉弄她,白墨抖着腿,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白嫩的奶子在他脸上蹭,把有些干涸的精涂在曲凛脸上。
“不...不行......”曲凛把她的乳尖舔到嘴里吮吸,抽出玉势,把挺立的阳具撸得更硬挺些,趁着白墨快要高潮的余韵插进去。
好紧,好热,曲凛忍着些许的疼,用力搂住他的妻主,像是要揉进骨血。
白墨抱紧曲凛的头,身下空了一瞬,又被满满填满,曲凛向上顶弄,乳尖从他嘴里脱出来,乳粒划过他的鼻尖脸庞,接着,怀里的白墨忽得夹紧,扭动两下,泄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