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下马威的鸿门宴,老早以前就已经被准备充分的夏霜寒,当成了可以用来展示她的强悍武力的绝佳机会的话,那么徐氏可就真的是太傻了。
“闹了一半天,我想和她玩脑子,夏氏这贱人却直接和我动刀子。这样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甩着鞭子把你打个脸开花的悍妇,我以后怎么可能压制得住她?”
无声地在心中自言自语一番,联想到自己已经衰败落破了的娘家,和身为御前红人的夏敬之,再考虑到自己的公爹与儿子对夏霜寒的维护,徐氏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夏霜寒的对手。
“夏霜寒身为一个不以凶悍为耻反以为荣的胡人,只要她当真不将我放在眼里,我这身为她未来婆婆的架子端不起来,那么面对着有恃无恐的她,我岂不就当真沦落到了黔驴技穷、束手无策的地步了吗?”
很清楚面对着现如今根本没有伤及任何人一分一毫,甚至连那把放在案桌上的琴,都没有毁损,因而根本就谈不上犯了什么错的夏霜寒,自己连仗着“蓄意伤人”的理由制裁夏霜寒的机会都找不到。
于是乎,“你”了个一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的徐氏,就这么在气得直喘粗气的情况下,放下了她那根一直指着夏霜寒的手指。
整个园子里,无论是听从当家主母的吩咐前来参加赏梅宴的陆家女眷,还是应邀前来赴宴的别府女眷,亲眼看见夏霜寒将那条软鞭甩得凶暴异常,同时听闻她那把受伤流血完全看作家常便饭的说辞的她们,当即便被夏霜寒这种动起粗来不要命的行事作风,给唬了个惊惧不已。
玩阴谋、耍手段,设个陷阱弄一套杀人不见血的把戏,后宅的妇人们也许擅长。可一旦她们遇到夏霜寒这种,见面几乎就等于见血的悍妇,连个水桶都提不动的她们,当下便完全惊呆、吓傻了。
不是不知道这院子里的女眷们,方才不停地在她附近探讨什么衣裳、首饰、珍馐、宴会的话题究竟是为了什么,对她们试图配合着徐氏和起伙来孤立她、打压她的行为,只感觉可笑无比的夏霜寒,就这么在将软鞭盘回到腰间后,抬起头来环顾了一圈众人。
“自始至终我都认为那些龟缩在后宅中,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的女人同我不是一路人,因此,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对这赏梅宴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只感觉它无聊异常的我,就不继续停留在这里,破坏诸位的雅兴了。”
武力威慑的意图已经达成,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同时也已经成为了众位女眷眼中“绝对不要同她打交道的粗鄙之人”的夏霜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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