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当即便按照谭氏告知的“那胡人女子手上拿着刚刚买的布料,同王妃您擦肩而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的信息,而即刻转身,吩咐自己的随行护卫们快快前去抓人的谢氏,随后便提起裙摆,以尽可能最快的速度,去往了绸缎庄的二楼。
店门外,手中拿着刚刚买来的新布,已经翻身上马打算往自己家去的夏霜寒,还没来得及牵拉缰绳调转马头,几位腰间挂有利剑的做护卫打扮的男子,便忽然冲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这动手伤人的胡人悍女,将世家贵女从楼梯上推下来还敢行凶潜逃?你还不快快下马来,同我前去见过我家襄阳王妃!”
哪怕前些日子没有在陈家的温泉山庄里遇到苏逸兴,进而听陆绍云同她随意地讲了些襄阳王府的事情,襄阳王妃谢氏是徐氏的手帕交的这件事,夏霜寒也是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的。
于是乎,面对着这位忽然间杀出来想要为自己的小辈讨个说法的长辈,只感觉刚愎自用、偏听偏信的谢氏完完全全就是在自讨没趣的夏霜寒,当即便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大夏律》中明明确确地写有规定,普通良民之间所发生的,不危机于江山社稷和十人以上良民的利益的所有纠纷,包括人命官司在内,一概首先交由当地父母官进行审理。判案之后若有不服的,可以向上级官员进行申诉,抑或委托亲属直接前往京城刑部衙门投递诉状。”
“几位王府的护卫们,请问你们亦或是你们的王妃,有任何一个人在京兆尹衙门或者刑部衙门为官吗?没有吧!那么试问你们究竟有什么资格,拦住并非为奴为婢而是身为良民的我的去路?倘若有话说,请你们即刻找状师写好诉状前往京兆尹衙门击鼓鸣冤。否则,我就是和你们拼个头破血流,也绝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你们随意带走。”
手袖里揣着“迎风倒”,以及箭头上涂有麻痹散的吹箭,已经做好迎战面前的几位护卫的准备的夏霜寒,之所以不愿跨下马来去店内同谢氏说个清楚,无非是因为,她在心中认为,能够同徐氏交好的妇人,只会像徐氏一样,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地盲目护短罢了。
“和根本说不通道理的人讲道理,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做。今日的问题究竟孰是孰非,有绸缎庄的掌柜作证,明辨是非的陆爷爷,自然会让我得还公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精神,在这里同一个根本不是定国公府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妇人,掰扯半天?”
心中如此作想,已经拿定了“只要面前的人和她玩粗的来硬的,她就直接把袖子里的药粉尽数洒出来,随后策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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