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彻彻底底地去除这块疤痕,我倒是有办法。”
在方才整个等待的过程中,一直眼角带泪地焦急异常,现下终于因为大夫的说词而松了一口气的谢氏,回想起自家本来就有着的、去除疤痕的顶级药膏,禁不住对完全隐去陆茹倩额头上的这个创口,充满了信心。
与谢氏发自真心的关切不同,同样守在陆茹倩身边的谭氏和她的两位小姑,却既有着喜悦又有着遗憾。
陆茹倩可以完全恢复如初,这代表徐氏不会为了这件事而歇斯底里、雷霆震怒了,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陆茹倩没有因为今日的意外而留下后遗症,平日里跋扈嚣张惹人厌的她,受到的教训是不是又有点轻了呢?
不可能去留意陆家女眷这种“既希望陆茹倩没事,又希望陆茹倩有事”的复杂心理,只为着“店里没有闹出人命,因此生意并不会受到大幅度的影响”而感到高兴不已的掌柜,当即便想转身出屋吩咐人手,让伙计们去将并非“凶案现场”的楼梯转角处,彻彻底底地清理干净。
“既然陆姑娘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那么谢姨,今日这件事情究竟孰对孰错,相信我们现下可以腾出功夫来好好分辨一番了吧?”
让跟随王妃出门来的那些护卫们全都乖乖地等在店门外,出言打断雅间内各人迥然不同的心头低语的苏逸兴,领着落后他两步的夏霜寒,跨过门槛来到了屋子里。
“赭晨,你怎么来了?”苏逸兴的忽然到来,让回过身来见到他的谢氏微微愣了愣。随后,当她将视线转向站在苏逸兴左后方的夏霜寒后,她脸上的惊讶之情便即刻被敌意所取代了。“就是你把倩儿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是吧?”
“是不是她推下去的,没有查证过之前谁都没有定论,谢姨,你这么贸贸然地给人扣帽子,未免太武断了一些吧?”
并不认为自己这是在对夏霜寒进行维护,仅仅只是把自己心头涌起的不满看作同往常一样的,对谢氏个人的不喜的苏逸兴道:“伤者的家属宣称伤者之所以会从楼梯上滚下来,完全就是因为被我身侧的这位胡人女子推搡所致。但是我身侧的这位女子却矢口否论,坚持说自己并没有推搡过伤者。那么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弄弄清楚吧!”
正在被须发花白的老大夫包扎着额头上的伤口的陆茹倩,短时间内还不能移动。
因此,示意谢氏将照顾陆茹倩的活计暂时全部交给跟随她一同出行的两位王府侍女的苏逸兴,就这么在出言要求陆家的三位女眷和绸缎庄的掌柜,跟在谢氏的身后一起走到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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