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他抬手想帮她揩去泪花,薛灵却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她惊恐严肃地板起脸,“刚切过洋葱还摸我的眼睛?找死!”
她张牙舞爪着要咬他。邵应廷侧身一闪,绕到她背后。
“我洗过手了。”
“也会有残留!”
薛灵将他按在冰箱前,气鼓鼓地按住他两边肩头:“抓到你了,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嶙峋的骨骼与肌肉偾张在薛灵微凉的掌心下融化跳跃,邵应廷斜靠着让她平视自己,不自知的笑意浮现,举手投降:“甘愿受罚。”
炸锅声与呛人的油烟同时飘进厨房,薛灵别过脸不适地咳了两声,连忙转身捂嘴。
“我先去戴个口罩,回来给你做点‘惩罚’吃。”
她似落荒而逃,在风衣口袋拿出一个口罩戴上。
邵应廷没有说话,弯腰从脚边的纸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等一下我来做菜吧。”
他没有问薛灵为什么突然咳嗽,为什么要戴口罩。
薛灵接过水,却没有拉下口罩去喝。
“你不怕我得的是传染病?”
邵应廷平静而笃定:“如果是,他怎么敢离你这么近。”
他说的是桥上发生的事。
薛灵笑:“可能他不怕跟着我一起死?”
“我也不怕。”
嘴边的笑凝固,薛灵第一次用不带任何色彩目光审视邵应廷。
半个月前,在飞往德克萨斯的顾家私人飞机上,顾玥坦荡地说:“我刚才看到你和邵应廷接吻了。”
“你看错了。”
薛灵蜷缩在座椅上看电影,幕布上的男女主人公正在垃圾堆填区与警察对峙。
“你把沙子扔我脸上,他帮我吹掉,就这么简单。”
“可你的表情很享受。”顾玥把脸凑到她面前,势必要逼她讲出真话,“我从未看过你对一个男生这么大方,让他捧着你的脸帮你吹吹。”
薛灵转头问:“你觉得他帅吗?”
“不瞎的都说不出一句丑吧?”顾玥给出最高赞赏,“他母胎单身简直是女同胞们的损失。”
“所以一个少女梦中情人帮你温柔吹吹,你能不享受?”
无懈可击,无发反驳。
但顾玥有一套诡辩理论——不需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只需要证明对方是错的。
“你敢发誓你对邵应廷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薛灵哭笑不得:“要不要发誓这么严重,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吗?”
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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