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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卫尚书也从善如流:“圣人说的是,自然是沧州事更急。”
祭祀有成例可以遵循,反而沧州事一堆抚恤丧仪定谥需要讨论,其他应对还没定的时候,礼部还真不急。
李令之直起腰,打上十二分精神。
沧州兵乱,听名字就很不愉快,从爆发到失控到目前收尾,发展相当魔幻。
起初,沧州只是遭受了旱灾,酷烈但相对常见,同附近的瀛、深等州一样,近些年年景不大好。天扛着不下雨,想爱民如子没那个条件,各县各州能撑就撑,不能撑还是得硬撑。
今年的老天还算给面子,全境零星下了几场小雨,勉强播种了下去。
缺水就要争水,北地民风彪悍,械斗闹的凶起来人命案子频发。沧州治下盐池县令因为调解械斗不慎重伤,正在巡视全境的知州得到消息后去主持,哪想到才改道没走多少,给不长眼的山匪扣了!
知州随从奔回州府向通判求救,抽空给驻守的偏将报了信。
偏将是个新贬来调防的小将,出身不错,脾气很坏,脑子还热。年轻人心气盛,点一拨兵就去剿匪,没成想被打个落花流水,自己也受了伤,回营高烧不退。
山匪打败朝廷小将胆气大盛,乘夜摸进驻地抢粮,带不走的就烧。
能拿来装贬官的驻地原本就不是个好地方,定员两千,实际可能不满一半,除几个小校,大多是刚放下锄头的新兵。山匪进来大闹一通,再嚎一嗓子“将军死了”,兵营直接大乱!
混乱中,亲兵果断背着偏将跑路,新兵六神无主,胆子吓破了,倒有好些被自己人砍死踩死。营盘闹哄哄一夜,一片狼藉,胆大的混人投了宼,胆子小点的逃了。
而另一边,知州随从的运气不好,没到州府就坠马死了。通判留守州府,好几日没收到知州消息,着人去寻,半道遇到病恹恹的偏将及其亲兵急急赶回,州府这才知道出事。
通判问明始末,赶去营盘,残兵收整后只余百多人,派人出去打探,回报的消息却更坏——
那伙山匪一不做二不休,砍了知州,拉拔起队伍造反了!
大周复国四十年,先帝励精图治,交给女儿一片生机勃勃的天下。今上治下堪称海清河晏,如此穷凶极恶的乱祸实在罕见。
女皇当庭摔了笔,这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超出朝廷想象了。
山匪里有高人,抢占一县只杀主官,又开仓放粮,又打土豪分田地,一时间声望大涨,名声居然还不坏。
而境内另一处营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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