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觉得说不出口。过几次,发觉没出过问题,他也不再提心吊胆。
太久远,李成平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只模糊记得一些,靖伯伯不也提过吗?”李令之忽而奇怪地看他,“哥哥以前仿佛总在背书,还笑别人太贪玩儿,现在这叫物极必反吗?”
“总背还背不出来,可不就不背了?文曲星没摸过你哥哥的头啊。”李成平回答得懒洋洋,“其实父亲若有心,早找代笔写两首叫我去露一把,他都不在意,我又何必强求呢?咱们靖王府从大王到嗣王一家子的莽夫,你就做唯一的斯文人嘛。”
亲哥的歪理和脑回路一样神奇,李令之正无言以对,李成平又开口了:“昨日我见杨家那小郎也在,你都拜师了,过年记得要去拜访,节礼备好了吧?”
李令之道:“早准备啦,还想着晚间回那边库房看能不能再添几样,算是我们俩一起。”
李成平大方挥手,“应该的,随便拿!”
李成平与玉华公主年岁相仿,生辰差半个月,女皇对这个过继来的小表弟很关照,吃喝玩乐都想得到他,淮南王的库房从不缺好东西。靖王做过二十年摄政王,库房底蕴自然更深厚。这一切都归了李成平,他坐拥两府,阔气得让人眼红,往外抛好东西半点不心疼。
外间来人提醒备饭,两人一同起身,李成平见李令之的衣摆皱巴巴的,问:“要不要换一身?”
李令之摇摇头,打理好一会儿,将褶皱抚平了大半。原就是深色的外袍,折痕不明显,见人也不算失礼了。
李成平忽然想起一事,“晚上你穿官服?”
李令之一脸理所当然,“对啊。”
县主自有华丽的礼服,不过自从入仕,李令之和几乎所有外朝女官一样,出入往来皆是一身官服。她又疏懒,闲暇时也是着方便行动的道袍或男装,针线房也做裙子,穿的却是屈指可数。
“玉华前阵子是不是送来几套衣服?”
“哪儿是几套?那是两大箱裙子,连头面、带佩环,鞋也有,齐全得很。”
“那就是了。”李成平一拍手,“她昨日说,过年必要见你穿,见着才肯演新曲子,听懂了没?”
李令之不由失笑,“我记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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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冷就写过年,总有点不得劲儿哇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