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异香,男人稀罕一阵子便不稀罕了,嗅觉上的享受远远比不上那体物的刺激,没有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能忍得住名器的诱惑。
是的,她是天生名器。
她从来不觉得名器比异香高贵许多,都是被人干的,都是同等下贱,但是自甘下贱和摆脱下贱相比,她明显认为后者高贵许多。
从亭子出来,往老鸨屋子去,一路上春风拂面,衣裙飞扬,不少丫鬟小厮都紧紧地盯着她裙子看,恨不能直接将那层粉裙看透。男人们,眼热流口水,可望不可即;女人么,羡慕嫉妒恨,好奇又鄙夷。
焉容统统忽略,轻盈的步子又快了几分,那薄薄的一层裙子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高高地扬了起来。
“妈妈,您找我呢。”焉容温柔地询问,眉眼里全是笑意,看不出丝毫的冷漠疏离。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您可是来了!”刘妈妈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眼角的皱纹似两把小扇子嵌在太阳穴上,“清闲了好几天,今儿晚陪着萧公子好好玩玩,一千两分你一成。”
“萧公子,好啊好啊,妈妈您真好,给我这么大的财主。”焉容笑得花枝乱颤,她一晚上辛辛苦苦卖个肉,十分之九的钱都被克扣了,自己还不能说个不好。萧可铮么,比起其他男人还是很不错的,身体好,人长得又俊俏,伺候他是不可多得的美差事。
焉容心想着,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沐浴一番,晚上数钱,她的赎身银子又多了一沓。一万两的赎身价,一夜一百两,一个月一次,要攒八年多。说实话,一万两加把劲一年便能弄出来,可是老鸨就这么拘着她,靠她带起裙香楼起码八年的生意,财源滚滚来,很有生意头脑。
她乐滋滋地做着赎身的大梦,一路轻轻巧巧地往屋子里走,浑然不知身后的衣缠香趁她一走就钻进了老鸨的屋子里。“妈妈嗳,这个野蹄子,还想着赎身的梦呢,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赎身做什么呀,挣钱才是硬道理,好好吃,好好穿,逍遥一辈子。
刘妈妈眸光一闪,笑眯眯地摸了摸衣缠香的脸颊,“乖女儿,我的好香儿,八年不是好熬的,不出三年,她就习惯了。”
衣缠香透过门窗,看着焉容越走越远的袅娜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很像两年前的她,她总会变成两年后的她。多少人看到别人身上有自己曾经的影子,不是感到熟悉和亲切,而是鄙夷。
顾盼河的夜晚来得最早,远方人家的炊烟尚未飘起,燕弯胡同的灯笼早就密密麻麻地红了,笙歌一响,彩带一放,顾盼河的水都流得欢快许多,原本清澈的流水被残阳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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